被追杀的金莎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类似,纯属偶然】
有一种叫小碳痘的疾病,灭亡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这种疾病,曾一度在非洲盛行,后来被控制住了。科学家都觉得小碳痘疾病已经在地球绝灭。不料二十一世纪初,小碳痘又在天朝的三个大城市相继蔓延,弄得胆战心惊。亏得天朝仁爱基金会的下属医疗机构和制药厂,及时向天下各大医院提供了特效药物,才使得人们的惧怕心理获得缓和。
在广州有一个官方研究机构叫疾病控制中心,专门对盛行病进行研究,而且提供预防和诊治方案,合法小碳痘第 10 病例发生的时候,控制中心的女研究员金莎大夫向主管提出,她要对小碳痘病例作跟踪调查。主管一开始区别意,因为控制中心不久就要组织调查小姐,她可以加入小组工作,金莎以为小碳痘在快速地蔓延,此刻还只有十个患者,几天后也许会是几千、几万患者,人数一多将会增加混乱,到当时调查工作就无法进行。她的话是有道理的,主管对她单枪匹马地于这件事总有点不定心,但仍是同意了她的请求,他嘱咐她要多加小心。
主管对她说:在天朝,任何公理的行动背后都大概有生命危险,黑社会是公理的死敌。哪怕是对疾病作跟踪调查也不破例。你单独行动,远离‘中心’,我们无法为你提供庇护。祝你好运!
金莎大夫会意地址点头,表示对一切意外都有充分思想准备。
金莎大夫的第一站是上海。她在深圳做些准备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办完事,回到旅店,径直向房间走去。她要尽快收拾一下,也许能遇上去上海的班机,这样她就可以不在深圳留宿了。
金莎大夫走进房间,把钱包和公事皮包放在书桌上。她以为脑后有样东西在晃动,她把头一低,只管如此,头上仍是遭到了重重的一击。她就势滚向两张双人床之间,只见有一个人向她走来。她钻到床下,双手抱住床腿。那人使劲地把她往外拉,床也跟着她移动了。她在床下双脚乱踢。那人有样东西从手中落下,像是。
当那人弯腰去拾时,金莎想趁机逃离房间,但被那人一把抓住,将她拖向梳妆台,哗的一声,镜子倒下,砸落了那人手中的。金莎迅速捡起样的东西,向浴室跑去,她回身关上浴室的门,用背死命地抵着。虽然浴室内有电话机,但离得太远。那人的气力真大,浴室门被他挤开了,一只胳膊伸进了浴室。这时,金莎才想起自己手中的兵器,一看,本来是一支气压,压出的是液体,是小儿科医院为儿童接种疫苗时用的。此刻且不管它,她将这瞄准那人的手臂,扣动了扳机。这兵器还真有威力,只听那人一声尖叫,胳膊收回去,门又关上了。
金莎听到那人脱离房间的脚步声,又过了好一会,她才打开浴室门,迎面扑来一股猛烈的石碳酸消毒药水味,像是有人刚为这房间消过毒!
凭大夫的职业经验,金莎已经猜到在里装的不是什么疫苗,而是恐怖的小碳痘病毒。房间里的石碳酸味,是那个持枪的凶手施放的,这是为了能使持枪人免受小碳痘病毒的传染。很显然,凶手是为了让金莎传染上小碳痘病毒。这个行动,是对她调查工作的处罚,也是一种告诫。
金莎用几层塑料袋将气压枪包扎起来,又用浴室里的消毒液对塑料袋表层消了毒,将它放进皮包。她到旅店的客堂里,给感染病防治中心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环富大旅店2410 房间大概有小碳痘病毒。然后又给控制中心打了电话,她的老公李德也是疾病控制中心的研究职员。她向李德要一瓶诊治小碳痘疾病的血清,将血清寄上海鑫嘉大旅店,让一个叫周珍妮的人收。她老公问她要血清做什么用,周珍妮是什么人?她说了声:这些你都不要管。说完将电话挂断了。
其实,上海是她下一站调查的目标地,她用周珍妮的假名,在鑫嘉大旅店订了房间。
金莎这次来深圳,她老公李德知道。李德不会派人杀害她吧?除了李德就是疾病控制中心的主管胡新才知道她来深圳。胡新才这个人虽然有点讨厌,但还不致于干这样的罪恶勾当,他没有理由加害金莎。那么,会不会是这两个人中的某一个无意中走漏了风声。原来她的调查行动也谈不上保密,但路过这次意外遭遇,此后倒要多加防备。不过,她的调查行动到底冒犯了谁的利益呢?有什么必要对她下如此辣手?这,正是她苦苦思索,并急需得到谜底的。
她买好了去上海的机票,又到邮局把凶手用来杀害她的气压寄给张春旺。张春旺是金莎在疾病控制中心的同事,对这个人,她是绝对信任的。她还写了封信给张春旺,告诉他她在上海的住址,以及来上海的使命,万一她有什么意外,也可以多一个人知道,她还特别关照张春旺,接到包裹后不要打开,妥善保管到她回控制中心为止。
临上飞机前,金莎又检查了自己的淋巴结,一切都很正常,说明她那次使用气压时没有受到小碳痘的传染。
是的,她没有受到小碳痘的传染,但灭亡的劫难并未远离她。上海的职业杀手赵四根已经接到任务:一名三十岁的女人叫金莎,相貌聪明,身段矮小,棕色头发,乘深圳到上海的班机,约下午五时左右抵达上海。
在游客的人群中,赵四根认出了金莎。她提着行李箱,排在等待出租汽车的行列里。
赵四根走近一辆汽车,对同伙说:瞥见了吧?
同伙看了金莎一眼,对赵四根说:是个骨瘦如柴的女性。
金莎坐进了出租车,赵四根他们的汽车紧跟着,约莫四十分后,两辆汽车一前一后在德利旅店的门前停下。
金莎自在深圳的旅店出来今后,她在哪儿都以为不平安。房间过道上有一点稍微的声音,都能把她惊醒。第二天一早,看到《上海时报》,头条就是关于小碳痘在上海盛行的消息。看过报纸,她又打电话到鑫嘉大旅店,问有没有周珍妮的邮包。这是她留给老公李德的假地点和假名,这时候她对自己的老公也失去了信任。
她到鑫嘉大旅店领回邮包。她又以为有点多余,到今朝为止没有任何迹象说明自己传染了小碳痘,基本不需要血清。再说既然对李德的为人已经不敢信任,又怎么能相信他寄来的血清呢?
金莎走出旅店的旋门,找来一辆出租车,刚钻进车内,背后就有一支的枪口抵着她。
金莎一直提防有人暗算她,适才她上出租车时就用脚抵在车门口,所以车门并没有关严,情急之下,她用脚踢开车门,就势往车下一滚,只听嘶一声,抵住她后脑的********射中出租车的挡风玻璃。金莎矮小的身段救了她。她穿过几辆停着的汽车,很快就到了人行道边。在她背面紧追不舍的是杀手赵四根和一个黄头发青年。当金莎横穿马路时,引起了人们的惊叫和过往车辆的混乱,这倒把追杀她的两个人给盖住了。
金莎穿过马路奔到了广场,那两个杀手紧急不舍。金莎无处藏身,危急中她向一群正在跳霹雳舞的黑人走去。黑人青年的高大身段正好成了金莎的掩护体。追杀她的两个人也来到了黑人青年中间,他们要寻找金莎,老是冲乱黑人青年的跳舞,引起了黑人青年的不满,那大个儿飞起一脚,将两个杀手踢倒在地,然后拳脚交加,将这两个家伙痛打了一顿。
金莎趁机逃离人群,跳上一辆出租车,直往新仁嘉医院。天朝首例小碳痘,就是在这个医院发现的。
今天这个医院特别热闹,门口停满了电视采访车,另有好多警员在维持秩序。金莎出示了疾病控制中心的身份证,进了医院的大门。小碳痘在上海蔓延得很快,这家医院已经收容了很多病人。
金莎换上了白色防护服,往四楼病理部走去,迎面走来了她的主管——疾病控制中心负责人胡新才。金莎看到他,不由大吃一惊:他怎么会到这儿来的?此时,新仁嘉医院里有很多人陪着胡新才,他没有瞥见金莎。胡新才满觉得在这里会碰见金莎,不料竟被她躲过去了。
金莎来到医院的病理部,她向病理部的人毛遂自荐说:我是‘疾病控制中心’的大夫,我是第一个对‘小碳痘’的蔓延进行调查的人。我到上海才知道‘小碳痘’首例患者李医生已经灭亡,此刻我想看看他的遗体。
病理部的人领她来到遗体室,李医生的鼻子在生前有严重损伤,仿佛是格斗过。此刻金莎完全可以断定,李是被人暗中打针小碳痘病毒后才传染上的,因为在他的大腿上有气压枪口的打针陈迹。可是,病历上说他生前曾遭恶徒打劫,只是鼻子受了伤,财富未受到损失。其实那不是一次打劫,而是在格斗之际替他打针了小碳痘病毒。
此刻有人存心散布小碳痘病毒,这一点已经可以肯定,金莎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她决定给疾病控制中心的同事张春旺挂电话,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她在电话中对张春旺说:这里发生很是恐怖的事,恐怖极了……
正在这时,有人扣门了,并且敲得很急。金莎叫张春旺别把电话挂断,自己把听筒放在桌上才去开门。本来有人送给她一个花篮,是花店的工作职员送来的。送花篮人走后,她把花篮拿进房间,花中央夹着一个纸片,上面写道:金莎大夫:停止你的行动,并把气压打针器偿还我们。我们保证不伤害你。
金莎布满了惧怕,她闭紧双眼,使自己沉着下来,然后抓起电话,对张春旺说:我很快就要回去,这里发生的一切我回去再对你说。我邮寄给你的包裹,一定要替我保管好。张春旺在电话中间金莎在上海的地点,金莎没告诉他,就把电话挂断了。金莎知道,张春旺是个见义勇为的血性男儿,他要是知道金莎在上海的地点,一定会赶来互助的。她知道自己从事的工作时刻都有生命危险,她不想把好密友也拖进来。
利用送花篮对金莎进行恫吓的是杀手赵四根和他的副手。他们原觉得金莎接到花篮后会换个旅店,所以他们作好了绑架金莎的准备,守候在旅店门口。他们没想到金莎没换旅店,只是告诉旅店的经理,服务台大概将她的房间号码弄错了,因为不停有不相识的人打电话骚扰她,她要求换一间。
换了房间今后,金莎以为平安些了。她在苦苦思索:到底是谁在存心流传小碳痘病毒?流传这种灭亡性的疾病对流传者又有什么好处?当她把问题归结到好处时,谜底犹如在暗房里洗印的照片,渐渐显示出来了。这就是天朝医业振兴委员会,简称仁爱这个机构。首例小碳痘患者被发现不久,仁爱就提供大量药品和医疗设备,从中得到庞大利润。随着小碳痘的盛行,仁爱下属的各种医药器械制造厂全都成了暴发户。仁爱只有事先知道小碳痘会盛行,才会预先出产大量药品和医疗设备,否则谁会去出产那种永远销售不掉的东西?而仁爱只是一个同业公会性质的组织,并不是研究机构,它没有才能预测到小碳痘会盛行。别说是仁爱了,就是金莎所在的控制中心这个全天朝最大的感染病研究机构,事先对小碳痘的盛行也一无所知。怪不得以前有传闻,说仁爱已经被黑社会所控制,看来一点不假。
金莎决定去找天朝内科委员会秘书长孙海鹏医生,他是仁爱的名誉理事,应该把一切告诉他。孙海鹏在医学界是位精彩的医生,由他出面发布事实,能给仁爱乃至命的打击。
第二天,金莎找到孙海鹏医生,当她说完所要说的一切今后,孙海鹏竟无动于衷。他不假思索地说:‘仁爱’是个正当的组织,它的目的是高尚的,你没有理由诋毁它。
金莎说: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仁爱’在犯法。
孙海鹏说:证据呢?
金莎说:此刻我对您已经失去信任,不敢把证据交给您。说完就脱离了孙海鹏的居所。
自从仁爱被黑社会控制后,孙海鹏也被收买了。金莎一走,他就立即给黑社会头目打电话:‘疾病控制中心’的感染病专家金莎刚脱离我这儿。她说掌握了‘仁爱’存心流传‘小碳痘’的证据。她还会去找另外知名流士,她要坏事的!
对方告诉孙海鹏,这些情形他们都已掌握,派专人在对付这个女性,不会让她坏事的。
金莎决定再到海上大学去争取王志平教授的配合。王志平是位很正派的知识分子,社会威望也很高,他是仁爱的名誉理事,但前几年曾对这个组织的某些活动提出公开指责。
金莎找到了王志平教授时,在他的办公室里,金莎把仁爱存心流传小碳痘病毒的事全告诉了他。
王志平很耐心地听完,站起身说:我对你这种近似傲慢的断言感到惊讶,你该知道,诬陷一个正当组织是犯罪的!
金莎说:我是因为你在内科界的声望,才来告诉你的,想不到你竟然这样不爱惜自己!
王志平高声告诫:你再这样不负责任地说下去,我要叫我的律师了。
金莎说:很好。你的律师要是来,那他一定劝你悬崖勒马,早点和 ‘仁爱’划清界限。
看来王志平也被仁爱收买了。金钱魔力真大啊。
金莎十分疲乏地回到旅店,坐在床头用秃头水果刀削一个水果。她已经订好回疾病控制中心的机票,她得先回去整理一下思路,然后能力思量下一步的行动筹划。
这时,金莎听到房间的门有被钥匙开动的声音,她刚拿起电话想报警,门就被扭开,她的手就被杀手赵四根的副手金发青年按住了。金发青年对她说:你别畏惧,我无意杀害你,要想杀害你,你至少已经死过十次。我只奉命追回气压打针器。金发青年说着,用双手扼住她的脖子:你若是不协助,就别怪我不客套!
金莎感到透不过气来,她身子往后倒,头碰在墙壁上。这时,她****地举起手中水果刀,向金发青年腹部猛刺去,趁金发青年躲闪尖刀的当儿,她跑进了浴室。金莎的脑海里浮现起在深圳被暗害的那一幕,而这次更为恐怖,没等她关上门,金发青年已经挤进了浴室,抓住她头发,把她按在浴池里,逼她交出气压打针器。金发青年若是想杀害金莎,那早就到手了。
金莎手里的尖刀掉在浴池外面,发出当的一声。金发青年低头看了一眼。金莎趁这时机拿起浴池壁上电话机的耳迈,拼死往金发青年头上砸。金发青年眼睛往上一翻,终于倒在地上。金莎拾起地上的尖刀,往金发青年的腹部一刀刺去,鲜血染红了他的衬衫。
金莎逃离浴室,草草收拾了一下房间,也不管金发青年的死活,出门乘上出租车赶到了飞机场。她登上飞机后,心里还在想:自己也许成了杀人犯,过一会儿,警员发现金发青年死在浴室里,肯定要把她作为嫌疑犯拘捕。不过那样也好,一旦成了特大新闻,仁爱的面目就更轻易袒露了。
夜上九点钟,金莎乘的班机在广州降落,她回到了自己的家。在家门口,她却踌躇起来。她想想,仍是不进去为好。她认定自己的老公已经被仁爱收买,在控制中心里,金莎独一信得过的人就是张春旺。
她就掉头到张春旺家去,张春旺正在家里看杂志,金莎进入到他的家才有一种平安感。张春旺叫她谈谈这次调查的具体路过,金莎说:我的魂都被吓飞了,让我安静一下。过了一会金莎告诉张春旺:此刻‘仁爱’雇了好几名杀手,要追回我寄给你保管的东西。
张春旺问:你寄给我什么?
金莎说:我寄给你的是他们用来流传病毒的气压打针器。你真是位信得过的密友,竟然没有打开看。
张春旺说:气压打针器?可你在电话中没有说明邮单上写的是药品。你会不会弄错?
金莎说:我亲手寄的,怎么会错?莫非你打开看了,不是气压打针器?
张春旺说:没有,你叫我不要打开,我怎么会私自打开呢?
张春旺给金莎拿来一杯饮料,叫金莎喝。这时候电话铃响了,张春旺去接电话时,金莎把自己的饮料杯子和张春旺更换了一下。因为适才提到气压打针器时,张春旺的神色有些惊恐,这引起她的猜疑。
张春旺对着电话机不耐烦地说:请过半个小时再打来!
金莎当着张春旺的面,把那杯饮料喝了。过了一会,金莎佯装头昏,躺在张春旺的沙发上冒充睡着了。这时,金莎听到张春旺在打电话,轻声地告诉对方:她在我这儿了,已经被我用药了。她说把气压打针器寄给我了,可我获得的是药品。不知是哪环节出了问题,我立即到‘控制中心’收发室去查询一下……
张春旺走了,他将金莎反锁在他的房内。金莎的神经一下子溃散了,她惊叫道:天啊,我还能信任谁?连张春旺也是‘仁爱’?
她得赶快脱离这里,到控制中心去,拿到她寄给张春旺的包裹,将打针器转移。其实,气压打针器早在收发室时已经被人更换,张春旺真的没有拿到它。否则,仁爱不会几回派杀手找金莎,想法追回打针器。因为气压打针器假如在张春旺的手里,就即是在仁爱手里,就不会派人向金莎追回了。
金莎总算找到了一根绳子,拴在阳台上,把自己吊了下去。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叫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开到疾病控制中心。
控制中心的守门人都熟悉金莎,她在挂号薄上签了名。她刚走进主电梯,守门人就打电话给胡新才:先生,金莎大夫已进大楼了。好,我们再也不会放任何人进来。
金莎走进病毒室,那边是张春旺工作的地方,她寄给他的包裹,肯定保存在那边。她在尝试室的玻璃罩下,发现了自己寄给张春旺的包裹,但被人打开了,确实就是两瓶药,基本就没有气压打针器。
金莎尽力使自己心情保持安静。她决定立即脱离控制中心,去找自己的律师,以求得律师的资助。
这时候脱离控制中心大楼是很是危险的。仁爱知道气压打针器不在金莎手里,已指令杀手将金莎杀死,留着是个活口。
金莎险些是冲出控制中心的大楼的。她听见背面有人在喊:金莎,别出去!这是胡新才的声音。
胡新才的声音,反而促使金莎跑得更快了。她一头钻进一辆出租车,刚坐下,背后已经被一支左轮顶住了。她头上险些遭到了重重一击,接着又听到砰的一声枪响!坐在汽车里的两名杀手倒下了,胸口在流血……
天朝疾病控制中心主管背面站着两个手拿兵器的人。金莎的老公李德钻进汽车扶着金莎说:亲爱的,你没事吧?
金莎说:天主啊,亏得你还不是‘仁爱’的人!
胡新才说:金莎大夫,你是好样的。我没有能更早地向你提供庇护,请原谅。
金莎说:胡新才,我还觉得你也是他们的人。告诉你,‘仁爱’的罪犯——‘气压打针器’丢失了。
胡新才说:我替你保存了。你的包裹寄回来,我在张春旺之前将它打开了,用两瓶药更换了打针器。
金莎说:我在旅店杀死了‘仁爱’的一个杀手,也许要受到告状。
胡新才笑了:那金发青年只是被你击昏,肚子的表皮受了一点轻伤。
金莎对胡新才说:胡新才,你是联邦调查局的官员吧?你仿佛什么都知道。
胡新才指指身后两个拿兵器的人说:这两位是联邦调查局的官员,我只是配合他们工作罢了。
这时,开来一辆救护车,将两个中了枪的杀手救走了。
金莎说:他们没死。
两个联邦调查局的官员告诉金莎,两个杀手使用了兵器,他们才敢自卫开枪。把他们打死了就麻烦了,那样会失去有力的证人。
胡新才叫李德扶金莎回家好好休息,他对金莎说:你已经精彩地完成了任务,此刻囊括张春旺在内的很多医学界知名流士都会受到告状。对于‘仁爱’这个组织,我们‘控制中心’已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和查看院团结对它进行告状。你的任务是休息,剩下的事全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