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故事

小森阳一与夏目漱石共话1700年世界历史大事件的场景

在我们能够回顾的“20世纪”中,人们往往将“个人”归入到更广泛的“国家”或是“世界”的范畴之中,这种做法有时会掩盖了伦理问题。这一点,在讲述“世界史”和“日本史”的故事时尤为明显。

一、从帝国时代到帝国主义

19世纪末20世纪初,一位名叫夏目金之助的人来到了英国伦敦。在那个称霸全球的大英帝国的首都,他亲身体验了一番。虽然这次经历偶然发生,但对于他来说,它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在这个时候,他在《文学论》的序言里提出了对比汉学里的文学和英语里的文学(这里指的是literature)的深刻认识。这种认识促使他决心全面探讨文学本质。

对于夏目金之助来说,对于文学的理解与他对世界观念的转变紧密相连。他意识到,所谓汉学,是中国作为一个强盛国家使用汉字、汉文书写知识遗产的一种学问,即便它的地位改变了,但它仍旧流传不衰。而儒学,这门曾被视为核心文化之一,并且以训诂考证为基础,被用来评判日本作为儒家文化圈内中心地位的一种学问,也是基于汉字、汉文书写知识遗产的一部分。

与此相对应的是英语,它在1840年的鸦片战争后成为西方列强侵略清朝后的开放口岸,而在1877年,它成为了大英帝国吞并印度后流行语言中的主要成员。它也是百年前,与美国进行武装斗争独立并迫使日本开放口岸的一个关键角色。

随着时间推移,从一个由单个国家主导的小型局部历史向一个由多国参与的大规模国际关系演变,我们可以看到,曾经属于某个地方性的文化圈,如清国,现在已经不再是仅有的中心,而是逐渐融入了更加广阔的地缘政治格局中。此过程也反映出,不同民族性-身份构建不同类型文献的问题,以及它们如何通过不同的方式进行跨越地域边界的情感交流。

二、蒸汽机车时代

正如我们现在所处的21世纪一样,漱石也体现出一种批判态度,对于那些试图把西方历史当作普适时间观念来考虑的人们表示怀疑,同时,他也批评了自己的时代——明治时期封闭的心理状态。

漱石认为,以小说形式表现新运动是一项重要任务,因此他创作了《草枕》,这是一篇俳句式小说。在这篇小说接近结尾的地方,由画师叙述者突然谈到了他的关于20世纪的问题。他从古井温泉开始,然后乘坐江船顺流而下,最终达到停车场,那里刚好有一辆火车正在准备启程。他利用火车这一现代交通工具来说明他的见解:

就像火车这样能代表20世纪文明的事物,没有什么比它更能体现现代社会特征。一百多人挤进一个盒子里,用蒸汽推动奔跑,无需商量,每个人以相同速度被送到同一站,他们都接受到了蒸汽带来的恩惠。人们称其为坐火车,我则称其为上货;他们说坐火车旅行,我则说这是搬运人的命运。不管怎样轻蔑人的个性,只有火车如此残酷无情。文明利用各种手段发展个人特质,然后又利用所有可能的手段压制这些特质给每个人分配一定面积的地方,无论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就在这里生活。这就是现代文明,同时,在这个空间范围内加上铁栅栏发出警告,就是当下的文明。但栅栏外边自由支配的地方可悲的是,被囚禁的人们夜以继日地啃咬着铁栅栏哀嚎着。

画师讲述由于蒸气力量驱动开动的火車,這代表著「二十世紀」的見解,是其中最重要的话题。如果將「大英帝國」為開端的西洋近代化=「文明」,最根本要素即是在工業化與機械化過程中形成並擴展至全球市場,那麼這兩者得以成為可能的是「蒸氣」機車一般來說,工業則伴隨著瓦特等發明者的「蒸氣發動機」。如果限定於十八世紀後半及十九世紀初期由工業化、機械化而進行產業資本主義,並走向舞台,再過二十年時間內英国国内铁路網基本完成。“鐵路”連接起首都倫敦與工廠城市曼徹斯特以及港口城市利物浦,“鐵路車廂”最初主要運載由工業化製造出的商品,而非優先考慮運送人類乘客當然,這個島國從港口城市出發,用於支配七大洋的大英帝國通過螺旋桨驅動船隻運輸商品,再從殖民地和其他國家將原材料食品等運回国内。大英帝國這樣打造成了全球市場同時,大幅提升海軍實力,以軍事霜權支配全世界這就是十九世紀 “沐浴水蒸氣恩澤”的 “文明”,將 “世界’均質化、同質化,使所有差異消失;英国铁路網完善,使都市與地方間差別包括食品差價消失直至風氣信息差異消失 到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由 ‘‘蒸汽船’ ‘‘ 蒸汽火車’ 力量創造 ‘‘英语’ 成為通話語言 ‘‘ 世界’’ 的規模化 “ 火車把幾百人塞進一個箱子裡去,以相同速度向同一個站趕去”。(下划线原作者加) 在一個西方國家——島嶼上的奇怪事件,在赋予人类社会普遍意义价值之后马上被欧美各国效仿,无论是在经济社会方面还是文化方面,都向均質方向发展 明治維新政府選擇追求與欧美國家達到的相同水平、「脱亚入欧」的號召不过是在将这一目标表达得更加清楚一些 而产业资本主义及其市场扩张同时也是法国革命提出自由平等博爱理念基础上的布尔乔亚阶级将個人平等主義結合土地私有制為前提下的個人主義產生年代重合一起 由平等意志建立契约社會,即当初国家概念产生的时候確立 基于没有限制自由基础上好像完全符合规矩但 一旦这样的契约刚刚成立,“国家”立刻開始抑壓個體自由 保衛國家意志掌控個體生死立足於扩大利益和国家意志驱使個體對外戰爭 因為私有制給予每個人多少平米土地 为此列強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