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遥远的时代，波兰沃林纳地区有四座神庙，每个神庙都供奉着三头神。这些神庙装饰精美，墙壁上画满了生活中的景象和人物画像，色彩鲜明、光泽不减。每当举行重要会议时，市民们就在这里讨论关键事项，而三头神的雕像则高耸入云，为场所增添了一份庄严。

其中一座神庙内有一间特别的房间，用来养育一匹特殊的马——希夫尔。这匹马被选中成为预言者，它拥有华丽的鬃毛和灵动的眼眸，被一个老祭司细心照料。在老祭司的心目中，这匹马就像是朋友一样。希夫尔会用前额轻触祭司肩膀表达亲昵之情，它对待任务极为认真，从未碰过任何矛杆。

最初，只在重大决策面前才请希夫卡出山，但随着时间推移，这匹通灵马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不仅预言吉凶，还参与家庭决策，如是否让女儿结婚或商人是否出海等。人们将其视为至关重要的人物之一。而老祭司更是自豪地认为希夫卡是三头神派遣下来的使者，是通过它传递吉凶信息。

然而，一群耶稣教传教士到来，他们力大无穷，最终推翻了三头神的雕像，将其三个脑袋砍掉并带走作为证据。此后，大多数祭司接受洗礼转向新信仰，只有管马的老祭司坚守原有的信仰。他拒绝听从传教士的话，并表示自己一直忠诚于三头神直到死去。

最令他担忧的是关于希夫卡的事，他问传教士们这匹通灵马命运如何？他们告诉他要把它卖掉。这消息让老人深受打击，他整晚没睡觉，在思念过去与担忧未来之间徘徊。一夜里，他梦见整个生涯在眼前浮现，同时也清晰地看到站在床边旁观他的希夫尔，以及它曾经胆小、不灵活但逐渐习惯并学会绕过长矛的小步伐。

第二天早晨，当人们发现老人的身亡时，那位通灵的地平之马已经被卖给了村里的农民，从而成为了普通庄稼人的助手，无意间继续践行那生前的谨慎习惯，即避免踩踏横亘路上的棍棒或枝条。而这一切，都只是以往记忆中的回响留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