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德·卡根探究《世界历史》纪录片中的雅典政府之谜：从社会角度解读伯里克利时代的领导力

在希腊世界的广阔背景下，雅典政府的确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政治实体，由其首席公民领导。然而，如果像修昔底德那样认为伯里克利时代雅典仅仅拥有“政府”的名义，而没有真正的权力，那么这种观点可能会被证明是错误的。

希腊世界以爱琴海为中心，向西延伸至西班牙南部沿海的一些城邦，向东则达到了黑海东岸。一些集中的城邦，如意大利半岛南部和西西里岛的大部分沿海地区，都受希腊城邦控制。但是，希腊世界的心脏地带是巴尔干半岛南部（现代的希腊）、爱琴海东岸、安纳托利亚（现代土耳其）、爱琴海诸岛和北岸。

当战争爆发时，一些城市保持中立，但许多其他重要城邦已经臣服于斯巴达或雅典的霸权。斯巴达与雅典之间竞争塑造了整个希腊国际体系，它们两者极为不同，并且相互猜忌。

提洛同盟：一个由新自由人建立并成长起来的地缘政治结构

提洛同盟起源于古代希波战争后期，它最初是一个新的联盟，其中包括多个独立城邦。在这一过程中，雅典逐渐成为这个联盟的心脏，对它有着不可逆转影响。尽管如此，这个帝国依然保持了自己的独特性，即使在它成为霸主之前，其本质就已经开始形成。

阿提卡是一块三角形的小型半岛，它包含了主要城市——雅典。这片土地面积大约1000平方英里，大部分地区崎岖不平，不适合耕作，因此早期居民根据今天标准来看，也算是贫穷的人口。而即便面对劣势，他们也能够因祸得福，因为入侵者往往忽视这片土地，不值一用，从而给予它们机会发展。

与斯巴达不同的是，雅典人声称自己是在月亮诞生前就在这一地区生活，并因此不需要承担征服者的负担，也不需要管理来自外部压迫、非我族类、心怀不满的人群。这使得他们能够避免内部和外部巨大的冲突，从而保证了他们早期历史较为稳定安宁，最终崛起成为第一个制衡国家。

前5世纪期间，虽然阿提卡曾经统一过，但仍存在一些分散的小镇，每个小镇都变成了更大的都市国之一的一部分，每位出生的自由民都成为了平等公民。此种状态让这些小镇对于内政外交的问题变得更加单一，这促进了一种地方自治以及公共事务决策过程中更高级别民主参与的情况出现。在此背景下，一种形式化但有效率的地方治系统产生并扩展到所有相关区域，以确保政策通过公投进行批准，以及保障每位男性公民可以参加辩论讨论，并提出法案建议。一旦选举产生四百五十位议员，他們将负责准备议题供大众投票决定。

虽然只有2个孤立无援的小型岛屿——莱斯博斯和伊俄斯——拥有自己的舰队，并享有一定的自主权，但即使它们也不太可能违抗雅典指令。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接受作为一种象征性的独立性，被允许维持一定程度上的自治。

由于其帝国产业所带来的巨额收益，在伯罗奔尼撒战争爆发前夕，为支持自身经济活动以及美化城市景观提供资金，同时还能积累储备用于未来潜在危机时使用。

随着时间推移，当局开始构建环绕市区以及连接市区与比雷埃夫斯港口防御设施长墙，使得之后几年的金色汤池般安全。最终达到这样一种情况，让人们感到非常难以攻破任何东西，只要有足够资源可以支撑，无论何时都不必再依赖农田生产，因为这已完全由进口替代，而且几乎不会因为农业需求而放弃任何东西。

公民大会作为最高决策机构

所有政策，无论是否涉及军事行动还是商业活动，都由公民大会通过抽签选出的五百名议员来准备，然后提交给全体男性成人投票表决。如果一个人希望改变现状或者提出新想法，他必须亲自前往卫山上的普尼克斯山上面的市场中心聚集场地，有时候那里的气氛非常热烈，有时候又冷静沉闷，但是总是开放透明公开进行辩论讨价还价。他还有机会直接表述他的意见并分享他对未来的愿望。当天结束的时候，没有哪个人能说没有听闻或分享过任何话题，无论大小问题都是大家共同关注的话题。

当然，在这样的环境下，即便那些普通人民也有机会参与到更深层次的问题解决过程中去，那些精英阶层通常掌握更多信息资源和影响力，所以他们通常会占据相当的地位。但是不管如何变化，这样的制度安排保证了最大限度地增加各方声音进入决策流程，是民主政治的一个显著特点。在这种文化环境中，对于每一次战役动员士兵，或增减船只数量，或设定财政预算，或指派将领及其命令等重大事情都会经过严格投票程序加以审查。一切重大决定都必须得到数千人的同意才能实现，而不是少数人的秘密会议决定的事宜。

关于将军们，他们也是非常关键角色，他们负责指挥陆空力量战斗，因此他们必须既懂军事也懂管理。不过尽管如此，将军们任期一年，可以无限次连任，所以他们应该既具有军事经验又具备家庭责任感。而当年结束时，他们还要接受至少十次审查，看是否有人控告他们执行职责期间行为失当；如果被控，则需面对审判；如罪行成立，则遭处罚。不幸的是，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客蒙去世后，他继任者继续掌舵二十年左右时间内取得相同成功。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客蒙。他似乎每年都被选举为将领指导战役，并说服整个市郊团结支持他的内政外交政策选择。他身后的余晖照耀着另一位杰出的领导人—伯里克利—他也是这样取得成功甚至比客蒙更加长久地掌握住这个位置。不过他并不试图改变法律框架，只不过利用法律框架来施展自己的才华和智慧，使他获得不断重复选举胜利并持续几个十年的影响力。此刻，我们不能忘记这是一个社会科学研究领域内最引人注目的人物之一，因为修昔底德笔下的描述显示出一个卓越人物--伯里克利，“科桑西普斯之子”，当时正统治着无疑是个言辞犀 利、行动果敢的人物"

现在回头看看这些描写，你会发现这里面蕴含着怎样强烈的情感共鸣，以及那种无法言喻的情感纽带把人们紧紧联结起来。你知道吗？这其中隐藏着一种特别的情愫，它超越语言界限，是人类情感交流的一种特殊方式。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