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麦考莱论光荣世界历史人物年表
正因为我们在奴役中不曾失去自由,所以我们在混乱时也能保有秩序。在上帝的庇佑下,正是有了长期议会、非常国会以及奥兰治的威廉。英国光荣,就这样落幕了。当我们拿它和过去60年来颠覆了许多古老政府的对比时,不免会被它的独特性打动。它之所以如此独特,原因显而易见,不过那些赞颂者或苛责者似乎不一定能理解。
18、19世纪,欧陆的通常爆发在这些国家,在那里,中世纪有限君主制的痕迹早已荡然无存。历经漫长时日,君主的立法权、征税权早已变得无可非议。王位由一支强大的常备军拱卫。除非遭遇极严峻的危险,他的政府不接受任何指责,即使措辞谦恭也不成。臣民的个人自由取决于他的喜好。在老人的记忆里,能够使臣民们免遭恣睢的大制度一个也没能留下来。
那些一度能够约束王权的大议事会已经被时间堙没,它们往昔的组织形式和特权只有考古学家能说得出一二。因而,我们无须怀疑,以此种方式被统治的人民一旦成功地从他们蓄怨已久的地府手里攫取大权,肯定会迫不及待地摧毁一切(而无力建设),肯定会痴迷于似是而非的事物,肯定会禁用任何与旧制度相关的一切头衔、仪式和习语,并且厌恶、背离本国先例和传统,他们将从理论家的著作中寻求统治原则,或许无知又笨拙地模仿雅典和罗马爱国者的故事。
同样,我们无须怀疑,只要精神引导下的暴行招致同样暴烈的情绪,这种混乱最终将迅速催生出比旧制度更为严酷的地政体。如果我们遭遇相同命运;如果斯塔福德伯爵(Strafford)的专横阴谋得逞;如果他能像数年后的克伦威尔那样组建一支兵马强盛训练有素的大军;如果所有司法裁决都像财政署内室法庭那样的宣判,将征税权授予国王;如果星室法庭和高级专员公署持续不断惩罚残害并且拘禁任何敢反抗政府的人民;如果新闻报刊就像维也纳或那不勒斯一样受到完全压制;如果我们的国王逐渐掌握全部立法权;如果六代英格兰人以来没有召开过一次议会,那将是什么样的爆发啊!在这种撞击下(远在地极的人都会有所耳闻),整个庞大的社会机体将垮掉!
数以千万计的人,其中包括这个国家曾经最富裕最有教养成员,将要,或是在欧陆城市乞食,或是在美洲莽原树皮屋苟全性命!我们将目睹伦敦街巷布满路障房屋弹痕累累臭水沟泛着泡沫血液!我们将疯狂地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在政治中寻找避难所,却再次陷入无政府状态!我等将付出多少头颅才勉强学会一点科学?我等如何多次被愚蠢理论欺骗?我等如何创设多少粗暴且不义宪法,只为了看到它们成为废纸堆?
若半个世纪严厉教训可以教给我们享受真正自由,那真是太幸运了!我们的光荣防卫了这些灾难。一言以蔽之,是一种防御性的,有惯例可依,有法律可循。在英格兰,也只有英格兰,从13世纪到17世纪,一直保存着有限君主制完好如初。此间我们的议会议制充满活力,而我们的政府奉行完美原则。但愿这些原则虽然未正式书面,但散见于古老、高贵法律中的零星部分;尤其重要的是四百年来英格兰人一直铭记心间。
未经议会同意不得立法不得征税不得维持常备军;君主不能凭单纯意志监禁他人,即使只有一天也不行;仅凭命令侵犯臣民正当利益,无论这一切原则还是辉格党与托利党共同坚守,最终成为这个国家基础。在这样的基础上建立国家,也并不需要新宪法。不过尽管需求新宪不足,还需改革。这就是为什么必须进行两项重大任务之一清晰化解现行政策中的模糊处,以及二消除那种认为皇家特權神圣不可侵犯错误思想。此前通过《權利保障條款》序言提供声明后续通过诏令解决空位继承问题实现第二点。此变看似微小,但仍未改变英国基本法律结构,没有赋予人民新的权限只是执行过程更加尊重传统礼仪几乎每个词句都表现出对过去敬意。而这样的辩护即便是执行过程也是十分尊重传统礼仪几乎每个词句都表现出对过去敬意。而这样的辩护即便是执行过程也是十分尊重传统礼仪几乎每个词句都表现出对过去敬意。而这样的辩护即便是执行过程也是十分尊重传统礼仪几乎每个词句都表现出了对过去敬意。而这样的辩护即便是在执行过程亦深刻展现了一份对于历史悠久根基上的忠诚与热爱。